&esp;&esp;女仆屏息静候在门外等待主人家吩咐,可是半晌等不来下一句。
&esp;&esp;门内的主人瞠目注视着小指下方的齿痕,这也是破天荒的事,她一时不知先应哪件。
&esp;&esp;“你……”另只手顺着脖颈攀上,动脉微微在指下跳动,食指与拇指缓缓张开,如同蛇口,安抚性地挲过脸颊,下一秒,便猝然衔住猎物。
&esp;&esp;高潮中的alpha眼神无法聚焦,手指寸寸施力,alpha的下脸逐渐扭曲,又猛一拐,迫她一齐注视那道齿痕。
&esp;&esp;“吁……吁……”
&esp;&esp;齿痕渐渐消散。
&esp;&esp;方语耷着眼皮向后躲避,性器却牢牢扎在oga双腿深处,湿热的穴心也如蛇般缠住她,越吞,越深。
&esp;&esp;不死,不休。
&esp;&esp;方语抚上那条因为无措显得单薄的脊骨,掌纹一格格融进肌肤,脸上压力施到最大,她尝到丝丝血味,舌尖被迫顶出口腔,她想自己模样一定丑极了。
&esp;&esp;沉知墨还会喜欢么?
&esp;&esp;“吁……”
&esp;&esp;蛋蛋急切向上一提,两颗肉球别扭地挤进臀缝里,射精快结束了,她下意识把沉知墨往自己这边搂,可是没用,臀部缓缓抬起,半截阴茎露了出来,温暖流失的感觉令她不安,嘴里不停吁出气声。
&esp;&esp;别走。
&esp;&esp;“方语!”
&esp;&esp;温和抚摸脊骨的双手突然掐腰向下一摁,刚软塌的性器迅速再次勃起,且更粗硕,远远超出阴道能承受的程度,下体犹如被强行撑裂,沉知墨只能更用力掐住alpha下巴,可这无法阻挡体内外的双重入侵,她终是不敌,松手倒进那个过于炙热的怀抱里。
&esp;&esp;“谁……允了……”
&esp;&esp;回应她的只有卖力搏动的心跳。
&esp;&esp;方语拥她倒到床上,成结的性器使二人密不可分,她再无处可逃。
&esp;&esp;“小姐?”门外的女仆试探着又询问一声。
&esp;&esp;沉知墨单手拽住床头的栏杆撑起上半身,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咽了两口唾沫,正要开口,alpha又趁机咬住奶头。
&esp;&esp;“嘶!”
&esp;&esp;乳头轻微的疼痛再度扰乱神智,她只好将另只手插进alpha发间调整好位置,适应了片刻,才开口道:
&esp;&esp;“不要管她,也不要放她进来。”
&esp;&esp;“小姐,这……”
&esp;&esp;隔门无法判断主人话语的真假,女仆惴惴不安,不敢轻易离开,门内又是一阵床架摇动的声响,再问下去未免讨嫌,女仆叹了口气,带着这道不孝的命令转身离开。
&esp;&esp;听到脚步渐远,沉知墨狠狠拍了胸前的脑壳几掌,方语并不吃痛,反而吮得更欢,沉知墨想挪下身子,稍稍一动阴道就阵阵扯痛,这下倒把她吃死了,她低低咒道:
&esp;&esp;“死狗。”
&esp;&esp;吮吸停了,方语仰起下巴盯住她,两眼蒙上泪壳,沉知墨摸不着头脑了。
&esp;&esp;打都不哭,骂一句怎就哭了。
&esp;&esp;“你作何……”
&esp;&esp;方语将眼泪抹到乳房上,轻轻抽泣着,沉知墨无可奈何,柔声商量道:
&esp;&esp;“换个姿势,行么?我……有些累……”
&esp;&esp;“恩……”
&esp;&esp;方语紧抱住沉知墨翻了个身,性器嵌在穴里纹丝未动,又俯近将脸颊贴上沉知墨的脸颊,燥烫,但她不愿离开,贴了又贴。
&esp;&esp;睫毛与乱发扎得沉知墨痒痒的,她抽手拍了拍身上的屁股。
&esp;&esp;“痒!”
&esp;&esp;方语仍然将脸压在沉知墨脸上,手却滑向下身交接处搓弄旺盛而卷曲的毛发。
&esp;&esp;这里的毛毛也每次都扎得她痒,她从未抱怨过。
&esp;&esp;沉知墨似乎读出她的心思,屁股蛋又受了一击。
&esp;&esp;“你自己不长!”
&esp;&esp;“哼……”
&esp;&esp;方语捏着蛋蛋去撩毛丛,虽然痒,但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亲密而真实,摩擦产生的快感却又诞出二人世界暂时交换的错觉。
&esp;&esp;她的世界里只有沉知墨,沉知墨的世界里何时才能只有她?
&esp;&esp;真对不住岳母。
&esp;&esp;“接……”
&esp;&esp;“嗯?”
&esp;&esp;方语偏头叼住殷红的唇瓣,视线交错的瞬间,她闭上眼睛。
&esp;&esp;离开这间房,沉知墨就会变成一家的主人,母亲的女儿,女儿的娘亲,唯独不是……
&esp;&esp;腺体近在咫尺,她努力驱赶心中的邪念。
&esp;&esp;自私一会,足矣。
&esp;&esp;——————————————————
&esp;&esp;真正起床已日上叁竿。
&esp;&esp;沉知墨在镜前画下最后一笔口红,方语蹲着掀开镜中人的晨衣下摆,举起药水和棉棒。
&esp;&esp;她惹的祸,该她自己负责。
&esp;&esp;吸满药水的棉棒均匀涂过阴唇,方语边涂边吹着气,涂到穴口,她顿住手,不过没有为难太久,头顶降下命令:
&esp;&esp;“里边儿也要上药。”
&esp;&esp;她小心翼翼将棉棒伸进紧窄的小眼儿,头顶立马挨了一记。
&esp;&esp;“谁说是这药的?”
&esp;&esp;生气的样子也这么漂亮。
&esp;&esp;看见方语摸头痴笑,沉知墨倒不来气了。
&esp;&esp;“去,衣柜抽屉第二格,里面的药膏拿来。”
&esp;&esp;方语颠颠过去打开柜门,沉知墨补道:
&esp;&esp;“拿件背心,羊羔毛那件。”
&esp;&esp;方语取了背心和药膏,又颠颠小跑回来。
&esp;&esp;“药给我。”
&esp;&esp;方语交出药膏。
&esp;&esp;“我自己擦,你去把背心穿上。”
&esp;&esp;绒白的背心,外面是细软的羊毛小卷,内衬洗剥干净不留一丝腥味的羊肚皮,刚套上就暖了好几度,方语牵起前襟嗅了嗅,有沉知墨的味道,她很高兴,并拢双腿坐到镜旁的凳上等着。
&esp;&esp;沉知墨擦完药了,她赶紧递上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