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让房里的暧昧氛围更上一层楼。
女孩吻得昏昏沉沉,本来就累极饿极,她疑惑为什么糸师冴也在,那个不近人情的天才,也要来欺负她?她究竟是惹了什么错?
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一条舌头舔上来,那里是她的颈动脉,凯撒恶意地用犬齿刮蹭,像在折磨猎物的雄狮,他轻笑:“以为你是认真纯洁的茱丽叶,看来是大大的错了。”手从下摸到腿间,两指让穴肉分更开,“久等了吧,一直伪装好孩子真是辛苦了。”
他说日语还不太熟练,一直用英语交谈。从他来学校作交换生以来,经常找她问东问西,遣词用句也是难懂,常用戏剧作喻,是女孩一直努力回避的男生之一。
她想感叹人生悲惨,无辜落入这群讨厌的男生们手里,不辨青红皂白就要夺她身子。唯独国神,她不愿相信,有朝一日他也同流合污。
国神一言不发。
“国神,你会救我的对吗?”女孩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意中人,她还信任他。
“国神,第一发就让给你了,好好珍惜啊。很久没操了,里面应该又紧不少。”
爱空!去死!说的像是和我平常就会干这档子事一样!女孩怨毒地想。
“国神你信我,我是被他害的!我是要去找你,却被他…啊!”
话语强行被打断,硕大无朋的龟头闯进体内,国神掐着女孩的腰,顶到了最里面。
满满当当,每一缕褶皱都被撑开,他动的时候,女孩以为下体会整个翻出来。
太过了!她的国神,怎也会如此待她?
女孩流出泪来,心灵被重创,体内也被重撞。酥痒无影无踪,过大的性器,好像把她的肚子都填满了,撞得她难耐,紧咬嘴唇也溢出几声低吟。
她好不甘,明明心底无比落寞受伤,私处却还在向全身输送快感,可怕的快感,潮起潮落,连她的意识情感都要吞没,几乎要将她拖进地狱。
国神也快被下体的快感冲昏了,他见到赤身裸体的她,脑子里就裂出两个小人,一个叫嚣着要惩罚她鞭笞她,一个又心疼她要原谅她,爱空说的是真是假?可那些照片骗不了人。那些情色至极的影像,把他卷入黑色的魔欲。最后那句话点燃了他,他的手不自觉就掐上她的腰肢,阴茎不自觉就塞入她体内。多么柔滑的触感,多么纤细的美丽,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他连肖想一下都觉得罪过的可人儿,在他的身下沉沦,嫩肉紧紧吸裹他,惹得他粗喘连连,两人性器官分泌的粘液早已不分你我,勤勤恳恳为交合处增加快感。
他们做的如火如荼,身旁人也性欲高涨。凯撒把肉棒塞入她背在身后的手内,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女孩两只小手被迫捆着合拢,像为抚弄男人私处腾出空间似的,凯撒抓住这缝隙,顺着前面国神的挺身节奏,在女孩柔软掌心里享受起来。
女孩耳边环绕着粗重的喘息声。紧咬的唇瓣被身后的凯撒用手指揉开,她的嘴也被入侵了,轻刮她舌的指头让她再也合不上嘴,软软的娇吟教房里的男人们下体梆硬。她的脚也被征用,脚心触到两处烙铁似的柱状物什,爱空和糸师冴,没找着空当,只好借她的嫩足聊以慰藉。他们握着她脚踝,轻重缓急地碾压肉棒,囊袋,龟头。女孩被国神操得浑身酥软无力,他们得自己控制力道。
爱空是喜欢足交的,她的脚合他品味,但糸师冴就不同了,相比足交和手冲,他更爱能把女人搅得一塌糊涂的无套插穴和狂放口交,或许乳交也不错?他盯着她上蹿下跳的胸部,之前揉红了,现在消了些。这个乳量应该是绰绰有余,他想。
在学校连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的清纯女孩,却有这样一副淫浪身子,怎能怪男人把持不住?都是你的错。糸师冴手揉上她胸,收作业就收作业吧,干嘛总在他眼前晃?还当他面对别人露出那种甜蜜笑容,不是故意引诱他是什么?
“橙毛小子,快点弄出来啊,一帮人等着呢。”糸师冴催促。
他们一直看国神不怎么顺眼,情场如此,这等快活事上更是。
其实不用催,国神也快要射精了,他才开荤,抽插几个来回就精意爆棚,末端的小口一直吮他的马眼,他受不住地拔出肉棒,准备射在她腿根。爱空按下他的腰,
“直接射在里面。”
“这……”会怀孕的不是吗,国神犹豫。
“她会喜欢的,我也喂她避孕药,长期的,对身体几乎没有副作用。”
嘴上说着没有副作用,但药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吧。
国神还是射在了外面。
国神抽出时女孩还在高潮中,足尖都在颤抖,以为能稍作歇息,结果下一根又急不可耐地插进来。
宛如一支急行军,破开抽搐中的重峦迭嶂,精准打击在敌人脆弱处。
女孩尖叫哭泣,国神劝道,
“让她缓缓,她要不行了。”
“都这个关头了,你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糸师冴睨他,“我问你,刚刚操她的不是你?”
糸师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手背着,坚实的大腿岔开马步微蹲,只有下体和她连结,绳子晃荡,女孩身躯也荡秋千似的摇晃。重力作用下,女孩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体拍击越来越重。看起来像是女孩自己往肉棒上挨,糸师冴几乎一分力都不用出,只挺两下腰女孩就高潮不止。
“挺会玩嘛,冴。”凯撒玩味地笑,舔着上牙膛。
他的欲望也蠢蠢欲动,普通的手交已没办法再满足他,他渴望新的刺激。
他把手伸向女孩臀部下方,那个本不应作为交配器官存在的地方,被他的大拇指或轻或重的揉按。女孩浑身一震,本来肏得软熟的穴道紧张收缩起来。
“嘶——凯撒你别吓她。”糸师冴安抚性地刮刮她乳头,“放松,放松。”
“不要后面!别碰我啊!”女孩俏脸皱成一团,谁能来救救她?这种一点点被开发的感觉,令她十分不安,全身好像都要渐渐不属于自己了,她害怕自己会真的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工具。
乳尖一下被揪紧,糸师冴冷脸,“你以为你能拒绝?”
“小?侍奉爱空就那么好,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呢?”凯撒带点撒娇的埋怨她。
“一碗水得端平啊,”主犯爱空“好心”劝诫,“还要受额外的惩罚就不好了吧。”
她无奈地哭泣。嫩脸媚红,眼泪倒为她平添几分楚楚动人。
泪水来不及滴落就被身边人伸舌舔去。他们连她的泪都要吞噬殆尽,何况人?
国神射过一次,在一旁冷眼瞧着,不置一语。
“爱空,她后面你用过吗?”
“还没呢。”
“那后面还是处女吧。”凯撒残忍的咧开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有润滑剂,你小心点弄。”爱空状似关心,实则助纣为虐。
“那灌肠怎么办?”
“她今天都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呢,之前给她洗澡时候也很注意。”他放下女孩脚,“你要再嫌弃就我来。”
凯撒忙不迭护住位置。
女孩前面还插着糸师冴,他把女孩纤腰按向他,柔嫩下体紧贴他的。
光洁小穴经一番疼爱后,敏感的阴蒂也冲破束缚,红红的立起凸出,此刻被他满布阴毛的下体磨蹭,抽送刻意放柔,淫水如浪涌。
糸师冴也想看看女孩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他在帮凯撒放松她。学校里她总是在班上在舞台上跳来跳去大放光彩,把他引来还不够吗?贪心的女孩,你应该想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