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适应住在和屋里,感觉天花板随时随地都能塌下来一个人,”
“不要转移话题,线索性人物大概就是她了,但是,我记得她也有一个美国人相好,不是宪兵队的。”
“哦?”
“因为经常有人找她换美国香烟抽。”小姑娘耸耸肩,“不是宪兵队,问她是干什么的也不说,如果是商人这些正当职业应该会讲呀,”
“所以?”
“我的意见是,”
“双重间谍?”阿尔弗雷德替她补充完整。
“有可能,”
“那,要来试试吗?”
“啊,什么,你,唔!”
————
乱了真的是太乱了。
这两个家伙完全没有装出来的正经,在玄关就搞起来了。
那水声亲吻的滋滋声,叫千停住了脚步。
麻烦,就知道叫她过来不会有什么事,难道要天天听活春宫吗?
按照她对男人的理解,尤其是美国人,这金毛大概会,
和她,在各个地方野战吧。
美国人对性爱是不加修饰的,也不会注意其他人的眼神注视。
可是她一个传统女人……
胯下肿的厉害,敏锐的直觉立刻发挥作用,隔着门,青年发现目标,松开她,把她嘴里的呼吸恢复,那副面容怀春,还瘫在玄关的小模样叫他更加来劲。
“啊,进度过快了。”
本来按照猜想,阿尔应该是要表现出对她恋恋不舍,每天找她磨她的,可是被其他人打搅了好事。
第一次来还有些局促,第二次嘛。
“抱抱宝贝。”把人放在他怀里平复呼吸,大金毛拿舌头舔她脖子,“好香。”
和服露出来的后颈是故意来吸引男人,激发性欲的。
“摸摸?”青年解开皮带,带着小手往下摸。
“不摸。”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大家伙跳了跳。
“好吧,那你亲亲?”
“和你不熟哎!”怎么能这样,那根大家伙吐着粘液,啪地打在她腿上。
“哎呀,好烫。”
“还很硬?”
“才没……”
“含含?认识下?”
“有什么好处……”
千没等他们,直接走回去,告诉妈妈换一个人。
妈妈威胁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找了一个白鬼,说不定你的白鬼和那个白鬼认识呢?”
她只能回去,好在等进屋用了一会,就有人站在门口等她,金毛换上了便衣,确定她看见他之后就自己钻进门,等她进入后,发现男人坐在茶室里喝茶。
对面的女人还在拆头发。
“你好。”金毛和她打招呼。
这次的阿尔弗雷德端着茶杯,吃着茶点,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自然,完全没有情潮过后的痕迹。
“你能帮帮她吗?”他开口,语气礼貌而克制。
“可以。”千坐过去,给阿桃拆头发
“哎呀dick,忘了拿我的洗脚盆了。”
“好啊我叫人拿,”金毛又朝她笑笑,“可能麻烦你了,在我忙碌的日子里照顾她,不过嘛,也是有报酬的,你有旦那吗?”
“不算有。”她的头发又柔顺又光滑,散在手心里,手指在发丝之间穿梭的感觉太美妙了,千回答:“美国人。”
“噢是追求者吗?”
“差不多。”
阿尔弗雷德起身,帮她们一人端了一杯茶放在那里:“那边有水果,自己拿。”
千当然不会去动。
还在阿桃抓了一把水果干放她手上,她才慢慢吃起来。
看样子是很久没有吃过甜的东西了,这姑娘吃甜食的时候都会细细品味,让甜味冲斥口腔。
“嘛,提前当做谢礼了?”
“毕竟她什么也不会。”阿尔弗雷德把果盘递到两个人面前。
“而且我是个男人,有一些男人不该方便也不能插手的事,还是要找一个可靠的人,交给你,我很放心。”
蓝色眼睛里涌动着的全是真诚。
千没有说话,垂下脑袋。
要说她娇惯,大概率是被人宠出来的,金毛拿回来了脚桶,掏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材,泡上热水,叫她伸进去,还亲自给她按摩。
“要帮你叫个西餐厨师来吗?”阿桃弯腰,蹂躏起他头发来了。
“不要,我去食堂吃。”
“噢,难道你就不能赏光和我一起共进一下,”
“要要要!我明天去找——”
亏他们的福,千第二天中午就有牛肉吃了。
两个人还邀请她一起吃,为人处事很友善。
几乎享受的午餐菜色,分量和他们差不多。
结果第二天晚上,隔着纸门的影子,千发现女人趴他膝盖上,一看就是给他口,男人的表情很平静,不过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屁股。
军装整整齐齐的,就是皮带开了,“好吃吗?”
自从掌管了一部分本田的控制权后,整个人膨胀了,给了他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喂喂小嘴,好厉害。”
[叫我霸总。]
[霸总奶狗?]
含着他鸡巴的女人呃地咽了下喉咙,被封得密实的嘴巴不停吮吸着吞咽。
“哇哦,缝都敞开了。”
“骚宝宝,该重新学了,舔鸡巴半天舔不出精液,自己先高潮了。
哼,狠狠的指奸你!”修长的手指来回揉弄着,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稍微卡到指根那里,就摸到了里面一块瑟缩的硬肉。
发起攻击!
“呜呜!”手指抽插间刮蹭着她娇嫩的内壁,说不上来是痒还是疼,却在他快速的抽插间刮出一阵极致的酥麻。
“含着鸡巴还掉泪啊欠干。”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增加到三根,塞满她的骚穴,要扣挖出她的满穴的汁水,阿尔弗雷德等不及了。
“才没有,哇!”把性器从嘴巴里拔出来,她就要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送。
“欺负我!”
“奶子夹夹。”那两颗如草莓般粉红的乳头硬挺得让他想上嘴狠狠咬上几口。
坏心眼拧了下奶尖,男人问,“难道要我一只手同时玩两只奶子吗,还要把奶头扭下来的那种力度?”
“不要!”
阿桃扁着嘴巴,捧着鸡巴往她乳尖送。
硕大的一根,还在冒热气,被吃的黏糊糊的龟头直挺挺的对着她的脸。
似乎下一秒精液就能喷涌而出。
“捧着鸡巴的样子太骚了。”
既然是装戏,稍微粗暴点也没事吧。
他扯着她头发,命令:“低头舔。对,一点点舔。”
“呜……我学什么都很笨笨,舔包皮剥龟头也是,我进度最慢。”伸舌头一舔一舔,她哭的稀里哗啦。
“阿?怎么学的?香蕉?表演一个我看看。”
这家伙还来劲了。
“好了吗大人,它这么喜欢我?”
“继续舔。”
“可是,”
“想要了?”
“你叫什么名字?”阿尔弗雷德玩起来扮演游戏,他很认真的把她的手放下,不让她吃了,还把鸡巴要塞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