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大的志向,英雄不是我这种人,英雄是心怀天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来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身上有她很喜欢的地方。
那部分是她缺失的。
“我他妈的我服了,”罗维诺抓狂,“喂,我说,你就不能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基尔伯特丢进死人堆不救了,妈的,还得老子一个个去找他,最后还是老子一路扛到战地医院的。”
“总有人要做这些事,不过这次到了我头上,就这么简单。”
“啊啊啊,真是无语,真是服了你了!”男人气不过,揪起她的领子使劲晃,“你就是个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
“呃……我那个,内/衣开了,还有,束胸我剪破了。”
“靠!”
“快点给我系扣子。”
“行了,”他和猫类似的眼睛暗了些,幽幽道,“我这么说吧,我们,同样也是一/战的受害者。”
“我们的父辈给我们灌输战败的滋味,让我们体会到战败是折磨,生活上的折磨,各种各样的折磨。显形的,隐形的,我们在仇恨下长大。”
“他们死了,有的活着,有的活着,但精神失常了,后者同死亡无异,我们现在,同样也是二/战的受害者,倘若我们这次也败了,我们的后代也会被我们传染,仇恨就是这样累积起来的,无法被消解,无法被融化,无法被受害者原谅。”
“是啊,我知道。”
“我们无法做出除了上战场之外的选择,可能逃跑算一种,我也差不多吧,在目前的意/大/利,征兵官会在18岁的时候把你拉走。”
“不过,我还是想问,你来法/国,到底是什么,让你愿意当间/谍的啊?”
“大概是想过一下瘾?你知道superan嘛!我在看这个!美/国的!”
“superan?”
“罗尼,你的发音好奇怪呀。”
男人恶狠狠的捏了又捏软软的脸蛋,上面还淌着眼泪,谁也不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经过了怎样的思考斗争,才下定决心的去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甚至会有生命危险的事。
妈的,更喜欢了怎么办。
“我能帮上忙,我很开心呀。”
已经被选上的话,就没有办法了。
“别哭啦,整条街的盖世太保都在看你呢。”
难得的,罗维诺语气温柔的说。
“我还以为,他们不会瞄上我的呀,不是有你这个,”
“你个笨蛋!我又没穿军/装出来,我有毛病嘛,在巴/黎穿着意/大/利军/装到处跑?!”
————
即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尾巴们,也不知道怎么和上头汇报,“啊,你们心心念念的女人很快就和一个男人搞上了?这男人还是你们的老朋友?”
他们不被骂死就有鬼了。
那就等他们自己发现吧。
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晚死一会儿呢,尾巴们达成共识。
自然的,在一些他们不该出现的场合,他们就退下了。
“叫的真难听。”雾霭弥漫的浴室里面,女人双腿搭在浴缸边缘上,穴口打开被人随意进出。缸里的水也掀起阵阵水浪。
小姑娘在光滑的浴缸里面,被干的身子不稳,仰躺在浴缸边上,双手扶着男人健壮的手臂。
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被肏的,阿桃白皙的身子上透着粉红,上面的薄唇,下面的嫩穴,都被做成了嫣红色。
被内射的阳精被罗维诺导出来,随着被激干的水流四散开来,她没有力气浪叫,只能被他撞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爱听不听!”女人无语到了极点。
“他们还是不能信任你,但是你去给他们送消息的话,完全没问题。”
“我不想钻下水道里了啦!”
“你别动老子的头发!”
“我倒是发现,这种钢圈内衣真的勒,本来你的奶子也不大,戴多了反而更小了哎?”他捏起一只,仔细端详。
奶球底部全是红痕。
被勒的。
“那你去找个没有钢圈的内衣啊!”
“你又揪我呆毛!!!”
男人紧紧的抵住她,把蓄在囊袋中的阳精尽数射进了小姑娘的体内深处,爽到令人头皮发麻,他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中的花穴喷出滑腻的蜜汁紧紧的绞吸他的阳具,紧紧的插插在里面。
青年把射完精之后依然不见丝毫疲软的性器插进了红润的薄唇中,大肉棒在阿桃的小嘴中抽送着,插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来。
被蒙着眼睛的小姑娘被男人抱着头,当做精液容器般的抽插着小嘴,龟头压着舌根,插入娇嫩的喉道。
刚高潮过的她浑身酸软,只能任由男人干她的小嘴,但是男人插的并不深,似乎是怕噎到她。
“我要……睡觉!”阿桃含含糊糊的说。
“啊,我和你说,我的调令下来了,让我就在巴/黎待着,不正好吗?”
“……喂喂喂,你又睡着了?你是猪么!”
等土豆兄弟们回来,可怜的女人被暴怒起来的两个人折腾到下不了床。
“不过,想想也行?”基尔伯特没有丝毫例外,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发展似的。
“多个人,多一份力量。”
“说笑了吧,换我之前,那可是要把和我女人所有有关系的男人全部干掉。”罗维诺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抛着刀子玩。
“你把你的跳刀收起来!”
他手上是最典型不过的黑/手党喜爱的跳刀类型,适合暗杀。
“那,”棕发青年把刀刃收回去,“就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的松口了?
“不然呢?”基尔伯特觑他。
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
顺利到弗朗西斯还没反应过来,大量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从她那里来。
除了德/国,还有意/大/利的情报。
害的他还得干了好多苦力,把她的情报伪装成是从多个人手里收过来的。
她倒是和往常的表现没有什么异样,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罗维诺的女人。
她那天拍的是罗维诺的桌子。
基尔伯特又和罗维诺关系不错。
她被抓进去,全靠罗维诺的帮忙才被放出来了。
暗处有人产生过她为什么不是两个男人共有的女人的想法,看了他们谈笑风生的场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觉得能接受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还是生死之交的朋友,这男人真大度,这情况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阿桃也可以被罗维诺带在身边,到处玩了。
只不过多了个意/大/利人每天无所事事的陪她逛街吃饭睡觉。
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是间/谍情侣。
为了保护费里西,两个人没有和他说什么。
“搞定!”
传完今天的情报,阿桃去问罗维诺,“你每天都不上班的啊?”
“我是个闲职。”
“噢,”她对着橱窗的玻璃涂着口红,不经意的给后面的人比口型:[没有监视的人了]。
最重要的消息是罗维诺传过来的。
没过一周,7月10日,盟/军登入意/大/利的西西里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