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该回家进修就进修,也不稀罕隔壁的。”
“……”青年的眼神微妙地转移一下,“本来想着要不我当去个检察官,副检察官,”
面对她震惊的表情,马修自暴自弃:“还是算了,因为不可能坐一张桌子上班。开庭也是法官法官们坐一起,检察官们坐一起,翻译书记员的坐一起,我就以翻译的身份来了。”
“副检察官,不是,啊,检察官,”
“其实一开始我是被邀请来当法官的,还想看到你大吃一惊的瞬间呢……”
“……加拿大,最高法院的,首席法官大人?”
“不不不,我不是大人,不是首席啦!”他有些拘谨的摆手。
“唉马蒂,背着我偷偷学习知识……”原来她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时候,马修早就又学习了好多知识。
“没有偷偷,只是想来个惊喜,知识是不能拿偷偷来形容的吧?”
“你这个惊喜真是太棒了。”棒到她捂着额头,“不说了,还要带你去输液。”
“哎我自己可以的。”
“还是看着点好。”
“哎呀,”就在这时,一个人抱着文件夹推门进来,“你还要输几天液啊?”
“还有两天!”
“噢去吧去吧,这地方对我来说是有点水土不服,”来人把他桌子上的东西放好,“我同样去开了药,吃着呢。”
“等好了一起下午茶啊?”
“好啊!”
“威廉姆斯在瞪我了,也叫上你呗,不得不说,你家这个护花使者是真的亲近你。”
“那我去输液了!”
“去吧去吧!”
马修领着她走出办公地点,“没和梅先生,向先生他们说点什么吗?”
“是说了,告诉我好好养身体,等我输完液就可以去和他们一起选资料了。”
“好。”
“你是怕他们会责怪我吗?乱吃乱窜导致吃坏了肚子的什么的……”
“显而易见,他们不会因为这些事怪你的。”
“我也有责任,要快点好起来啊。”
“只是我贪吃导致的,不要自责啦?”
马修的性格是非常容易把她的生病原因揽到他身上的,也是一个时常感到内疚的青年。
“不,我的错。”
“好吧,是你的错,那你要给我什么赔偿吗?”
“呃?”
青年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个反问,打懵了。
“赔偿什么,”马修还在纠结。
“宝宝宝宝宝宝宝——”
刚到门口,金毛脑袋就殷切的迎上来,手里捧着纸袋子,“我买了浅草寺的,荻饼噢!”
“正好快到春分了,吃口牡丹饼吧!会有好事发生的?”
“谢谢阿尔!”虽然看上去是叫饼,但是是圆滚滚的形状。
阿尔弗雷德眼巴巴的,“我还顺便跑了趟横滨的唐人街,小米买了,还有一些红糖馒头,”
他数着手指,“还有什么红枣了,枸杞子,就是补气养血安神补脑这类东西,”
“停停停,买这么多啊?”
“不够的话我再去买啊?你吃不了我们吃。”
“会补过头的!”
“补过头会流鼻血的!”
“噢好吧,”他抓抓脑袋,“我送你去输液,上车吧!”
“你就一直在这里等吗?”
“没有没有,我刚来的!”
马修说,“她是在隐约的问你,为什么你每天闲的没事干,不上班。”
“呃,飞完我的飞行任务我就没事干了呀,我也不可能去和其他兄弟们抢他们的活干,”弟弟跳上车,打火。
“真好啊。”阿桃都想把他抓过来给自己当苦力工,“清闲自在。”
“凯琳没和你说什么吧宝宝?”
“说你坏话吗?”
“你要听吗?”
“呜呜,”阿尔垂头丧气的,“坏话就不听了。”
“倒是也没有和我说你很坏?”
“你骗我!”
“就是问了问,怎么叫一个金毛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说也没什么啊,我没做什么。”
“很多啦!”
“很普通的,”
“正是普通反而衬托出你的不平凡啊?”
“没有几个人敢拿拳头打我的。”
“噢还有揪我耳朵,叫我改正错误的。”
“……原来棍棒教育,”小姑娘无言,“我一直以为不靠棍棒教育还是能培养好的,结果还是要靠拳头吗?”
“那是因为你正常和他聊天沟通,他根本听不进去,”马修冷冰冰的,“非要让我们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法来叫你听劝。”
“就问你,我的温柔诉说是对你一下都起不到作用吗?”
“等等啊,为什么变成了对我的批评大会?!”
“是你要歪话题的,哼,一个个犟得和驴似的,啊不是,你是犟牛,”
“说驴也没错,这家伙私下里是民主党的死忠粉,犟驴阿尔弗雷德。”
“啊啊不要随便攻击政/治立场啊啊啊!”
他叫起来,“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好吧,那座宅子花了多少钱?”
“免费的,不要……钱……”话音未落,青年就感觉到了来自马修的寒冷目光注视。
阿尔弗雷德啪的打了他自己一下,“啊哈哈。”
“真的是免费的,我们进去的时候就没有人!”
“然后地契什么的都有?”
“嗯啊,就挂到马修名字下了。”
“该说不说……”
“我们也尝试找过他了,因为他名义下的宅子有很多,挨个去找了,”
“噢。”
“没有找到就算了。”
阿桃对此不是很想弄明白本田去哪里了,“……还是很膈应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那天才知道这个宅子主人是谁的,”阿尔弗雷德忙不迭的道歉,“马修说要不烧了重建一个。”
“结果没有。”她撇嘴。
“我就说,谁家和室里没有佛龛。”
“不啊,我烧了啊。”马修轻描淡写,“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致命病毒什么的,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还是烧了。”
“在此基础上重修了一座。”
“只不过那些漆木盒子我感觉有用,我就收起来了。”
“哼。”
马修是故意让她知道,那所宅子是属于本田的。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那些漆木盒子和那些地契是他留在这个宅子里面为数不多的东西?”
“对啊,除此之外都被我一把火烧光了。”
“唔,”阿桃点点头,“本来不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一看那个水缸我就知道是他家的……你还把人房子烧了。”
“不烧留着干嘛,气你也气我?”
“哎为什么知道水缸是他的?”
阿尔弗雷德竖起耳朵。
“你看路啊,别分心了。”
“放心吧,我一心几用都……啊啊啊啊啊快躲开啊!”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阿桃差点被急刹车甩到前排去。
好在马修护住了她的头。
“他突然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