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治里面一点也不好玩。里面建筑被炸的渣也没有,都在维修中。还是[华盛顿高地]1好玩。”
明,明治神宫……
巫女面失血色。
他们都敢来明治大闹一场了,来这里岂不是,小孩子的玩闹,上不了台面?
“真的不要我的袜子吗?”阿尔弗雷德喋喋不休,宛如推销员似的在热情的推荐,“穿一次试试嘛?”
“到时候我背你回去咯!”
第叁次推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阿桃指着一个方向,“那边,去吧。”
“噢噢噢——”
他怪叫起来,猛然发力,“我来咯!”
真是的。
她不懂男人的执念和执拗,那个身形矫健的家伙不消几秒就到达目的地,嚣张的向她挥手:“快来啊宝宝。”
阿桃跑了起来,那个巫女看起来是练过一点弓术,离她越远越好。
万一袖子里有什么暗器,扎她身上就不好了。
来自阿尔弗雷德的尖叫会把这座山扰的会形成山体滑坡的。
“我能刨地吗?”
“……拿手吗?”
“当然当然,”他鸡啄碎米的点头,“很快的啦?”
“拆吧拆吧,”不拆家不闹腾不是阿尔弗雷德的作风。
“那我动手了啊。”
阿尔弗雷德脱下外套盖她头上,“衬衫要脱吗?”
“你个暴露狂!”
“好嘛好嘛我解开袖口。我只是觉得方便干活……呃?”
青年没刨了几下,面带狐疑,“似乎是有个骷髅头?”
“人的还是动物的。”
“都骷髅头了,肯定是真人的……”
“还要往下挖吗?”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
“障眼法,继续。”
“好。”
他开始往旁边打洞。
“要绕开这个骷髅头吗?”
“肯定的。放心啦,骷髅头尺寸我拿捏的很准的。”
“东西上面放骷髅头,是在诅咒吗,什么开馆即死那种?”
青年把洞刨到一半,沾染着泥土的破布露了出来,里面包着的,是一迭信纸,报纸,还有……
“哇金条哎,发达了。”
“你看看报纸上有用吗?”
“我看看噢,”
阿尔弗雷德把一张报纸展开,“哎呦我还得从上到下,从右往左走。”
“小心!”
趁着他集中注意力在报纸上,大殿门口扑出来一个人。
来者速度很快,他直接无视了那边的阿桃,像是要和阿尔做扑打攻击的姿势,弯着腰冲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反应极快,后接几个连跳,不给他正面袭击的机会。
已经顾不得手上的报纸了,白到发光的刀身上折射出来的图像,足以让他发现自己的脸被刀纹割成了奇怪的不规则几瓣脸,下一秒,白光炸裂。
撕啦。
报纸破了。
准确来说,还没有到刀身接触到报纸的时候,报纸就因为刀身上携带的风压干脆利落的解体了。
阿桃不明觉厉,她发现,那个人下从到上的挑击刚好把那张报纸一分为四,每一块的裂口都非常平整,大小均匀一致,说明在短短的一秒内,他起码出了两次刀。
第1次上挑,第2次横切。刚好一竖一横。
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自己的动作,克服惯性,还能平等分成……
毛骨悚然。
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的确信,如果没有那报纸拖延了几毫秒的时间,他的下颌会被那个人削掉一块肉。
和他的领口处境差不多。
来人的用意是,假如砍不到颈部,便会向上,直至头部。
他的呆毛也差点被砍到。
只要他足够快,敌人的截杀就会落空,攻击都会被他甩在身后。
但是,她还在对面呢。
假如敌人的目的是她的话,把他逼退,拿她做人质不就好了。
哪怕敌人的目标不是她,拿她做威胁,阿尔弗雷德觉得他的目标也达到了。
然而。
只是那个人刚扑面而来的行为,他直接兴奋到汗毛竖立。
“再来啊!”美国人扯掉被刀割出来的布料,露出喉结。
“……”
“我们来比试比试!”
“是你的刀法好,还是我的剑术好?”
那道人影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上的武士刀向下斜着,可能是没有攻击的意图,也可能是下一波攻击的开端。
“怎么不说话,早知道今天有你这条大鱼,我就叫上很多很多人,这样才对得起你的身份啊?”
即使是站立的身姿也像什么精致物品摆放在那里给人的感觉相同。
他似乎做好了舞者将要跳舞的准备。
阿尔弗雷德明白,对方学到的关于刀,刀术,步法,剑技,呼吸法,都是来自于各家名门的,甚至包括古法秘术。这家伙能将所有的入流的不入流的,大招数小招数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独特的刀术,单论刀,没几个人能被他在几步内不被斩杀的,活着从他手上逃出去。
“我听说,你不是和什么人斩比试过?还是四个五个一起上,”
“没意思。”本田菊淡淡的说。他的眼睛仿佛是在看他,但是没有渗透任何感情,又不是在看他。
“啊,什么?”
“在我面前,在我眼里,你没什么意思而已。”
阿尔弗雷德的笑凝固在了脸上。
然后,他的骨骼,和肌肉在咯吱咯吱作响。
“这是要打架呀?”
狂暴状态的阿尔弗雷德喜欢把袖口,领口撕开,阿桃形容他是到了爆衣状态。
“虽然没有趁手的武器,”
爆衣阶段的青年从远处看,他身高硬生生拔高了些许。
“不妨碍我……”
“要尝试下我的美式摔跤吗?加了一点南美要素。”
接下来……
那段画面荡来荡去,白光黑光接连交错,他记不得接下来的事了,任凭它消失在了记忆河流里。
很正常。
世界上每天会发生那么多事,地球上有七十多亿人,那些人和事,需要他一一记清楚吗。
“唔……”
从歌舞伎剧院的阿尔弗雷德一回来就睡了。
阿尔弗雷德和马修住在那间宅子里,他们不太喜欢住公寓,地方大,面积大的住宅是两个人偏爱的住所。
“大点透风好,阳光也能晒得进来,看着就会让人心情愉快!”
“没到半夜,这家伙就开始发起来高烧。”
急急忙忙被马修叫来的阿桃刚走进这个和室,看到被子不盖脚的家伙躺在榻榻米上哼唧哼唧哼唧。
“脸色不好啊。”
“回来也没吃饭。”
“刚换了冰袋。”
“被吓到了吗,歌舞伎?”
“不应该啊。”
她在他旁边坐下。
“摸摸?”
“中途是醒过,半夜在水缸里喝水被我抓住了。”
马修拧着毛巾。
“啊。”
“宝宝……”
小狗哼唧哼唧的阿尔弗雷德感应到她来了,摸索着抓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