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水流沿着面颊一路向下,经过锁骨分流至双峰,其中一缕随着少年略显急切的吸吮被吞咽入喉,发出咕咚的咽声。
覃与一手抱在他后颈,另只手摸索到身后的花洒开关,将最后一点水流彻底关掉。
水珠沾在她眼睫上,让目之所及都添加了几分朦胧的水雾感,唯独埋在她胸口的感触越发清晰敏锐。
她能感受到甚少有人触碰的胸部从根部被人轻柔推高,火热潮湿的口腔像是贪恋母乳的婴儿般恨不得将那小巧的柔软尽数吞纳,强劲的吸力中灵活舌尖绕着变硬挺翘的乳珠打转,大力戳刺着正中一点,似乎想从其中吸啜到甘美汁液。
覃与鼻腔发出低吟,揽在他肩颈的手顺着他因低头动作越发明显的脊椎骨向下轻划,路过数道被她残忍挠破的血痕,来到后腰处缓慢打着圈。
喷洒在她胸口的鼻息越发滚烫。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被吸得胀成花生米大小的红珠,扬起雾气弥漫的一双眼表情难耐地看向她:“主人……”
少年清亮的嗓音染上浓厚情欲,原本冷淡艳丽的一张脸此刻因着高烧与情动变得瑰丽靡艳,那种直白的、招摇的、近在咫尺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果实,叫覃与久违地产生了一种渴意。
她视线落在他湿润殷红的双唇之上,而后重重吻了过去。适才在她胸口作祟的舌头这会儿像是被吓呆的幼兽般龟缩蛰伏在牙床中,却在入侵者的横掠扫荡下被迫纠缠。唇舌纠缠的水声暧昧极了,覃与口中残留的白桃味漱口水味道和他口中的薄荷味彻底混在一起,原本清透的水液因着情动纠缠变得黏腻厚重,被覃与攻城略地毫无招架能力的宴倾鼻腔似乎已经失去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本能,整个人因为缺氧而低低呜咽着,唯有在颤抖着咽下二人交缠的水液时才能短暂获得氧气。
他的呜咽声听上去可怜极了,像是雨夜受冻无家可归濒临死亡的小奶狗,绵软又哀切。
覃与游刃有余地退开,暧昧的银丝也伴随着她动作落回犹在失神喘息的宴倾唇边,而后被他下意识舔去。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么激烈地与人接吻,更不记得上一次这么吻宴倾是在多久以前了。
长久以来她习惯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快乐,所以很少用亲吻这种更接近爱侣间增进感情的方式来获取身体上的愉快,多数时候她的“玩具们”都会卖力地伺候她的下半身,偶尔她兴致好时才会额外添加上半身的保留项目。
而此刻,她面对的是自13岁那年捡到身边、维系兴趣时间最长的宴倾。
覃与抚上他滚烫面颊,再度吻过去。只是这一次,她的吻变得轻盈柔软,不再暴戾疯狂。
宴倾眼睫颤动,高烧和高涨的情绪让他此刻精神恍惚、头重脚轻,可等待这么久终于要得偿所愿的幸福感叫他不甘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度过他的第一次。
他卖力地回应起这次温柔得好似梦境的吻,发酸的眼眶里眼泪止不住地漫出来。
覃与察觉到他哽咽落泪,心底不由得轻叹一声将人抱紧,另只手顺着他光滑小腹向下,握住他胀大的漂亮性器。
他很好地遵守着她定下的规则,哪怕这里是头次被使用也没见到一根没必要的毛发。白皙干净的下腹,笔直粉嫩的性器。
覃与缓慢撸动着茎身,偶尔在冠状沟下转过一圈或是指尖在铃口处轻轻刮过,叫伏在她肩头发出无意识呻吟的宴倾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手中的性器变得越发炙热硬挺,圈起的掌心和指腹都能感受到那种往外膨胀的挤压感。覃与晃了一下神,命令道:“进来。”
贴在她颈侧呻吟轻蹭的宴倾在听清她话里意思时明显愣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要跪下替她做前期准备工作,却被覃与捏着紧要处贴得更近。
“直接进来!”
“主人……”宴倾刚想摇头,性器前端已被塞入湿热紧地,叫他后面的话语尽数堵在了喉咙眼里。
覃与缓了口气,尽量放松自己,攀在宴倾肩膀,双腿夹住他纤细腰身:“自己进来。”
宴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修长手指扶在覃与腰侧,将她缓缓按向自己。
毫无缝隙的贴合仿佛将他丢进了真空环境,极度的缺氧逼得他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他定定看向二人结合的地方,巨大的幸福感几乎将他冲昏。
察觉到体内硬物的又一次胀大,让没有充分前戏还在适应中的覃与禁不住闷哼出声:“去床上。”
宿舍不大,从浴室到床也不过十几步,可就是这十几步,茎身传来的紧窒裹吸快感几乎就要让宴倾缴械投降。
覃与同样不好受,行走间产生的摩擦更让她觉得胀。但这种不愉快,在她被轻柔放到床上,伴随着下身充盈的挤压感消失,宴倾埋首自她下腹吻下去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主人永远不必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比平日还要湿滑火热的舌头近乎虔诚地抚慰着她下身的敏感,没有之前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舌面自下而上反复舔弄着两片山峦之间的谷缝,直至花径朝他幽幽打开,他才将露面的那粒宝珠小心含住、细细吸裹。
这种慢刀子磨肉的方式是覃与之前未曾经历过的,她难耐地用腿勾住宴倾后脑,主动抬腰蹭着他埋进其间的脸。
宴倾抱起她双臀,主动埋得更深,挺直的鼻子也成为取悦她的道具,和双唇一样很快沾满了晶莹的水液。
覃与的这次高潮来得尤其长,她甚至能察觉即便宴倾努力舔舐吞咽仍旧无法耗尽的水液自她收缩的甬道汹涌而出,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她眨了眨眼,将还伏在她下身清理的宴倾推开,握住他久久没能纾解而憋成深红色的硬挺径直坐下。
宴倾酡红的面颊上还残留着被喷溅的水液,一双眼这会儿已经红了个彻底,他微微皱着眉,通红的眼睛里似乎又要流出泪来。
“主人……”
覃与撑在他胸膛,分在他跨侧的双腿迅速起落,肉体拍打的声音十分清脆,而这种体位也让她吞得更深,含得更紧,她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作为第一次的宴倾忍得有多难受。
他很快交待出来,胳膊横在眼睛上,发出细碎的哭声。覃与扒开他手臂,声音还带着喘:“哭什么?”
“我的脏东西、射到主人身体里了……对不起、我没忍住……”
她很少来宿舍,自然也不会准备安全套,再加上和宴倾这次纯属意外,她来时也压根没有准备。虽然覃与安全意识很强,但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兴起,竟然犯了这种错误。
她按住心头那一缕不对劲,俯下身将他抱住:“横竖都已经逃不了吃药,干脆再来一次吧。”
轻抚着宴倾因为哭泣和发烧绯红一片的眼尾,覃与的手指顺着他脸庞、下颌骨一路缓慢下行,在他因为身体的兴奋而战栗不止的锁骨、胸膛游移打转。粉嫩的乳尖俏生生地挺在微微凸起的乳肉上,小小的一圈乳晕也是漂亮的粉色。
覃与无视下身甬道中因为停留其中重新硬实起来的茎身缓慢挤出的浊液,垂眸趴在宴倾胸前,专心致志地把玩起他细腻绵软的乳肉。
“主人……”宴倾眯着水雾迷蒙的眼眸,无力地喘息着盯着胸口故意折磨他的少女。
“继续喝药控制的话,”覃与在他粉嫩乳晕上画着圈,掀眼看向他,“这里是不是还能继续长?”
她猛地掐住乳尖,激得宴倾剧烈地抖了一下,埋在她幽道深处的硬物也跟着膨胀得更大。
宴倾眼角沁出点泪光:“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