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年后出发,倒是正好。”
覃父点头:“行,你选的人当是错不了,我一定让人好生栽培。”
覃与笑了,起身先行离开。
覃父见着她面上因后续的酒意泛起的红晕,送她出门时额外叮嘱了青玲一声,让她回去煮点醒酒汤备着,以防覃与明早起来头疼。
青玲恭敬应了,倒是覃与笑他小题大做,领着青玲往栖梧院去。
商槐语还是固执地等在院门口,见着覃与走近眼中情绪好似活泉翻涌,喜悦几乎要流泻而出。
青玲将他面上情状尽数收归眼底,沉默地垂下眸去。
“饮了些酒?”商槐语将人小心揽在怀中,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酒香后短促地皱了下眉,“你手臂有伤,饮酒有碍恢复。”
“不过两杯果酒,不妨事的。”覃与面颊贴着他衣襟,微微的烫。
商槐语轻叹了口气,将手上的灯递给后边的青玲,稍一弯腰便将人打横抱起往院内去。
覃与半边脸靠在他颈侧,低笑地说了句什么,商槐语脚步微顿,神情间又是愕然又是无奈,最后只低头在她额前极其温柔地落下一吻。
远远坠在二人身后的青玲停下脚步,目送二人身影消失在重重花树之后,这才调转脚步往小厨房去。
还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