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从商槐语屋子里出来时,慕遥先碧玺一步迎了过来。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一手环抱住她,另只手还伸到袖下与她十指紧扣:“怎么进去这么久?他如今病中,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迟他一步的碧玺抱着覃与的披风,神色复杂地站在一旁,被覃与视线扫过时明显背脊一僵。
覃与心底轻叹了声,不知是该夸她对原主感情足够深,还是该骂她作为奴婢心理承受能力和业务能力都不太行了。
好在慕遥一旦撬开口子就攻略得很是顺利,碧玺能否像之前一样双标地给他制造心理压力已经不重要了。她不顶用,覃与总能找到别的好法子代替。
“说起来我还没去过你住的院子,正好白日休息够了,吩咐人把菜送去你那边吃吧。”
这种主动了解透露出的亲密意味对慕遥而言明显很是受用,他那点紧张情绪很快被高兴取代,竟还破天荒地开口吩咐此前对他态度一直不好的碧玺:“你去厨房那边招呼一声,我和覃与慢慢过去。”
碧玺看了一眼被他牢牢圈在怀里的覃与,迟疑了一下,还是应了。
“外间风冷,小姐还是把披风穿上。”她没主动上前伺候,只将怀里捂得暖热的披风递给了自然伸手的慕遥便先行退了下去。
覃与垂眸看着慕遥在她颈下系带的动作,心里不由得轻笑一声。
要不怎么是男主呢?碧玺这会儿心境变化她作为影响原因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没成想慕遥竟然也察觉出来了。
无怪乎原剧情中他能在短短一年时间内把控整个覃府,还把青玲这么个厉害下属挖到身边效力。这种敏感的嗅觉和精准的把控力,比起商槐语前边十九年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本能也不遑多让了。
这就是百年世家悉心栽培出来的下任家主吗?
被勾住后颈的慕遥一个“怎”字刚出口,抬眼便见着覃与仰头递上的吻。他眼睫一颤,身体已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做出了反应,俯身接住了这个吻。
已经完成任务的双手自然垂落到她腰间缓缓收住,将少女柔软的腰肢一点点贴向他。
逐渐升温的鼻息交错着纠缠,覃与轻喘着分开,视线落在慕遥吞咽的喉结缓缓向上,直至看进那双泛起迷蒙薄雾却又异常光亮的凤眸。
她的手贴在他胸前,即便隔着层层衣衫也能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不够。”
慕遥听到少女如是开口,他眨了眨眼:“什么?”
覃与因为被吸吮而越发丰润殷红的唇绽出个笑来,慕遥只觉得下身已经抬头的那处被她大腿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一张脸顿时红了。
“我说不够。”她扬首贴得更近,夹带着香气的吐息柔柔擦过他下巴,弓起的大腿还在那处游移,“慕遥,你也想要的,是吧?”
她的声音轻柔,却像是引人堕落的低语般,幽幽透着要将人溺毙的蛊惑。
慕遥盯着她那双紧紧攫住他目光的深棕色猫儿眼,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着痒。他将廉耻咽下,如她所愿地开口回道:“是,我想要。”
想要你的抚摸,想要你的亲吻,想要你的注视,想要你的……爱。
寒风放肆穿行在毫无遮挡的湖心亭中,被扯开的衣领层迭着凌乱地挂在他肩头,露出其间大半白玉般的胸膛,迎着寒风轻轻战栗着。分跪在少女大腿两侧的膝盖即便有脱下的裤子垫着稍作缓冲,仍旧被这冷硬石板咯得发麻。但这一切感触,都抵不过低头在他胸前舔舐的少女带给他的快感。
因为暴露在外冷得发硬的茱萸即便没有爱抚也十分精神地挺立着,慕遥身上和他下边那件性器一样,都是玉一样干净,没有一点让她反感的毛发。胸前乳晕和他还没充血胀大时的性器一样,是淡淡的粉色,乳头的颜色是稍深一点的粉,看上去小巧可爱。
她对男人的身体没多大兴趣,基本只把他们视作取悦自己的好用工具,偶尔兴致来了,她也不介意动动手,借此来欣赏他们不一样的表情。
但舔男人胸部这事,她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还是那句话,好在慕遥底子好,极大地减轻了她的心理负担。
舌面平平扫过第一下时,慕遥就敏感地喘了一声。
他红着耳朵,有些委屈地看着她:“覃与,这样好奇怪……”
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被她舔那么羞人的地方,他不禁咬了咬唇。
“有什么好奇怪的,”覃与含住其中一颗,舌尖轻柔打着转,“你午间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慕遥被她舔得浑身发软,他眼底渗出薄薄的雾气,在覃与故意咬上去的瞬间发出一声呻吟。
抱在他腰间的手松开了,慕遥喘息着睁开眼,便迎上覃与抬起的笑脸。
“要射的话提前说一声哦。”
他还没反应过来,下身硬物就被攥在了柔软手心,与此同时,胸前两点也被少女或舔或捏地攻击着。
他被这骤然来临的快感刺激得弓了一下腰,放在少女肩头的一双手下意识抓紧了些。披风上的绒毛钻进他指缝,被他急剧升温的手心染上一点潮湿的情动。
“哈……哈……”他喘息间带出大团蓬松的白雾,一出口便被窥伺多时的寒风撞了个七零八碎,一如他此刻遍身游走的快感,左支右绌,刺激得脖颈下方乃至胸口都泛起暧昧的红色。
“覃与……覃与……”他只觉得喉咙渴得不行,隔着越发迷蒙的视野,他忘情地喊着她的名字,伸手捧起她脸颊低头去寻她双唇。
在吻上那处柔软的瞬间,他自鼻腔挤出一道满足的轻哼,舌尖滑进她张开的唇缝,开始贪婪地汲取着她口腔中的甜液。
暴露在寒风中的身体火热滚烫,他沉浸在蓬勃燎原的情欲之中,只觉得血液都要快乐地燃烧起来。
胸前的抚弄变成了揉掐,被清液浸得湿漉漉的茎身上毫无阻碍的撸动越发粗暴狂野起来,他吮吻着少女湿滑香甜的舌头仍舍不得放开,只皱紧了眉,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覃与不仅嘴巴从内到外地麻了,一双手也快废了。她越发坚定了要继续用药调教男主这金枪不倒的顽强身子的念头,放在他胸前的手也径直移到了下方,掂住那两颗柔软饱满的囊袋轻轻揉捏起来。
“唔……”慕遥被刺激得双目通红,他终于无力为继,松开了被她这一弄瞬间脱力的舌头,任由舌尖勾出的银丝沾到他下巴,只捧住覃与的脸,红着眼盯着她剧烈地喘息着。
覃与只觉得手中囊袋收缩,滚烫茎身也开始不安跳动,她掐准时机松了手,就被慕遥重重嵌进怀里颤抖着身子胡乱地吻着。
“覃与……覃与……”他的声音急切又热情,一如他游走在她脸上的吻。
可还是不够啊,慕遥。在你彻底被打造成任我摆弄的合格玩具之前,你的这些聪明,只会让我感到威胁和不安。
所以再努力一点吧,循着你已经找到方向的路线,再大胆点、再浪荡点,成为一只没有思想的、见到我就会发情的雄兽吧。等到我用爱情的镣铐彻底将你圈禁在我手中之时,再找回你的聪明才智,为我所用吧。
覃与眯眼,迎进他落在唇上的吻,耐心地回应等待他高潮平息。
待到二人温情款款地分开,慕遥眼中的水雾已经散去,水洗一般的清澈凤眸盯着她,其间绵绵的情意几乎要从他面上每个细微之处满溢而出。
他抵住覃与额头,又一次轻柔又坚定地喊出她的名字:“覃与。”
郑重得,仿佛某种认定。
废话时间:
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