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叫覃与泄过两回后便替她做过了清洗,待得自己去浴房清理完回来后便拥着覃与准备睡了。覃与还留着适才高潮后的懒倦,见他没有要继续的意思直接伸手探进了他腿间。
半软的性器隔着层布料仍旧发着烫,她挑眉望进商槐语澄澈眼眸:“适才去那么久,自己纾解过了?”
商槐语将她手挪开扣在手心:“别摸,一会儿又起来了。”
“怎么?病过一回力不从心了?”覃与凑近,一条腿搭到他腿上,来回轻蹭着。
商槐语知道她还记着自己适才非得舔弄那处的仇,这会儿故意折腾他。他眼中浮起无奈的笑意,托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覃与一边回应一边往他胸口摸索,谁料才刚放上去就被抓了个正着。
“我的药还得再喝叁回,”他擒着她手吻了吻,“等起效了我任凭您闹。”
覃与眨了眨眼,意会到他说的不是治风寒咳疾的药,搭在他身上的腿也不动了:“什么药?”
“绝育药。”
覃与愣了。
商槐语被她这呆萌模样逗笑了,轻抚着她脸安慰道:“放心,不影响房事,只是往后无法叫女子成孕罢了。”
覃与心中情绪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
即便是在她的那个世界,她也没有强求哪个异性为她去做手术,原因很简单,这种行为会让她有负担。哪怕这只是一个十五分钟就能完成的小手术,后续复通也对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她还是不乐意背负谁为了给她带来更好、更安全的体验去做这种世俗眼里的“牺牲”,哪怕对她而言,这“牺牲”微末到可以忽略不计。
她并不乐于去改变令她舒适的距离感,无论是追逐于她身后愿意为她奉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许骋之流,还是她已然意识到自己那点不同寻常的喜欢的宴倾。
她的喜欢与兴趣始终维持在随时能够抽身而出的对岸,隔着一道冷静的河,看着河对岸不顾一切想要淌水靠近的人。
正如她始终奉守的等价交换,她讨厌亏欠,哪怕是对方主动做出的选择,仍旧会带给她想拉开距离的抵触情绪。
医术发达的现代社会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这个落后又封建的社会?
敏锐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的商槐语手上动作一顿,急急解释道:“我没有想要借此要求您什么,我只是希望您吃药的风险能转移给我……”
他慌张地将她抱在怀中,语无伦次道,“我想过了,之前想拿孩子绑住您的法子从源头起就是错的,即便我真的得逞叫您为我生下孩子,那其中也没有您一丝血脉,那我又何必执着于此呢?我宁肯叫您在我还陪伴左右的时候过得愉快些,多给我些侍奉的机会……”
覃与悠悠叹了口气,感受着他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心底一片无奈:“万一往后你能遇上另一个喜欢的姑娘呢?”
“不会有了。”商槐语哽咽了一下,“我很清楚,再也不会有人像您一样了……所以,就当是我向您投诚,请您不要拒绝我,好吗?”
覃与又叹息一声,回抱住他:“傻槐语。”
她并不是一个宽容的人,相反,在感情领域,她是一个讲究到极致的洁癖患者。她选择玩具的第一要义就是干净,没有被任何人染指过的身体和感情,真正的从内到外的纯洁。不仅如此,她还是一个专制的暴君。在她还未对自己喜欢的玩具丧失兴趣前,她是决不允许自己的玩具对其他人产生任何旖旎心思的。
许骋生日那次,为激她出现,他甚至特意带上对他有意思的异性去到他们常去的那家店,默许了和她相熟的经理将他和那女生的照片发给她。
他在试探她,想借此来确定她对他仍旧留有兴趣。但即便她不出现,他也不会真的让那个女生碰到一丝半毫。
她绝不会对自己还留有兴趣的玩具说出“你以后能遇上喜欢的人”这种窝囊话,因为她很清楚,那是她的所有物,能够拱手让人之时势必只在她不要了想要丢掉的时候。
万幸的是,她的兴趣往往只有叁分钟热度,为了留住她那点少得可怜的喜欢,她的玩具们往往都会十分自觉地和其他异性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洁身自好地自我提升,努力地借着每一回的见面与亲密留住她的兴趣。
她能对商槐语说出这种此前从未说过的话,一来是因为此间并非她真正所属的世界,她也不确定自己能留在这里多久,实在没必要为这段短暂的缘分耽误他一辈子,二来是因为商槐语在这世上孑然一身,若是因她之故血脉断绝,她又觉得有些残忍。
可这人明明聪明又稳重,偏偏事关于她时,偏激至极。
覃与觉得自己又没办法控制地心软了些。
算了,大不了再对他更好些吧。
覃与仰头,含住他喉结轻吮。商槐语放在她后背的手一僵,下意识地咽下几欲出口的喘息:“小姐……”
覃与带着他手滑过自己的腰身、肚腹,探进亵裤,直至指尖触到那处潮热软嫩。
商槐语呆呆看着她,感受着被她小手牵引着在那两瓣嫩肉间来回摩挲,指尖顺着潮湿热源缓慢挤入紧窒软道:“小姐……”
“自己动。”覃与松开手,整个人离他更近,被留在幽道中的指节一顶,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掀眼看他,一条腿搭到他腿上,方便他手指动作。
商槐语感受着她在他腰侧摩挲的手指,留在她秘处的手指缓慢进出间按压着甬道内的敏感点。
“腰都瘦细了。”覃与扬首贴住他双唇,轻柔吐息,另只手已经顺着他腹部而下,没入亵裤握住了已经硬了大半的性器,“这处倒是一点没细。”
商槐语只觉得脊椎骨一阵酥麻,他急喘一声,求饶道:“小姐……”
“手别停。”覃与夹了夹腿心消极怠工的手,自己却旋握着越来越硬的粗壮茎身越动越快,“别忍,喘给我听,我喜欢。”
商槐语眼底浮起细密雨雾,紧抿的唇瓣松开,递出一声声魅得惊人的轻吟。
覃与抵在他下巴,逐渐加剧的鼻息扑撒在他脖颈。
“小姐,好多水……”他微微眯着眼,一边喘着一边感受着进出甬道的两根手指带出的丰沛水液,“我替您先舔舔……唔……”
覃与攥紧手里的硬烫,眼睫轻颤:“专心点。”
清液将茎身整个地润滑了,甚至还有一些流到下方饱胀的囊袋,在感受到手心隐约躁动的脉搏时,覃与仰头吻住了紧盯着她的商槐语,伴随着甬道的剧烈收缩,和他一同到达了高潮。
交缠的唇舌伴随着余韵散尽动作也变得温柔缠绵,商槐语红着脸和她分开,顶着湿哒哒的裤子下床,替她拧来帕子迅速擦去了黏在她手上的白浊,而后替她褪下同样湿了大片的亵裤,俯身埋首进去,尽数吮尽。
覃与又被他小小地送上了一次高潮,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替自己擦身。
等到商槐语清理好自己再将她抱进怀中时,她已是昏昏欲睡,再折腾不起来了。
商槐语爱怜地吻了吻她困倦的眉眼,低声呢喃:“小姐,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