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泡进池水里,轻抚着埋首在她胸前吸吮的少年头发,回忆起两人各不情愿的第一次,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听到她笑声的慕遥放开嘴里吸裹的乳肉,抬头看她:“覃与?”
“还记得第一次要你时,你真是什么都不会,连前戏都是我自己用手做的。”
慕遥整张脸爆红:“我、我那是第一次……”
“是啊,贪得无厌的第一次。”覃与水下的双腿盘住他劲瘦的腰身,下身阴阜贴着他下腹硬挺轻轻滑动,“入得我这里肿了一天。”
慕遥羞得一张脸都要滴下血来,低头擒住她双唇,再不许她说下去。
自打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后,他就一天比一天后悔自己前面浪费了那么多可以用来爱她的时间。
但还好,他们还有往后的许多许多年,他会弥补过往犯错留下的那些遗憾亏欠,百倍千倍地去爱她。
覃与睁开眼,那好似错觉般的晃动只剩因为下身动静而带动的水波徜徉在她身边。
慕遥来回舔着硬实起来的两粒乳珠,在甬道抽插的两根手指能感受到越来越强的裹吸感。他披着几近全湿的发,自她胸前仰视她:“覃与,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想舔那里。”
他一边说着,留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故意交错着挤压重重迭迭的嫩肉,“留在池子里,好浪费。”
覃与被他关节顶到一点,轻喘一声趴到他肩头,无声表达着同意。
慕遥单臂将人扛起,手指仍留驻在那处紧窒中小幅度抽插,从浴房到寝室这几十步路,他已经无数次停下来舔舐险些从手背流失的花汁。
“哈……”永远差那一点点的覃与被放回床榻,手指抽走、双唇覆上的瞬间重重喘出声来,她自发勾住慕遥脖颈,下身配合着他疯狂的舔舐挺动着,“快,再快点……”
慕遥掰开她因为兴奋而胀大殷红的花瓣,整张脸几乎深陷进她湿滑嫩肉中。
伴随着下腹的抽搐,覃与在慕遥不松口的高频率吸裹中持续了长达数十秒的高潮,整个人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她失神地盯着帐顶,急促的呼吸终于伴随着神志回归重归平缓。撑在她上方的少年凤眸迷蒙,湿润的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着急促呼吸扑在她面颊,那根坚持到现在的性器也硬邦邦地顶在了她湿热入口。
“覃与、覃与……”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即便没有肌肤相贴,她也能感受到那股滚烫,“第三次……算吗?”
覃与抚上他酡红面颊,刚想说话便见人僵直着被人从后边掀到了一旁,穆追顶着一张冰山脸一边解着腰封,一边朝她俯身吻来。
一旁被封了穴道既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的慕遥只能用眼神死死瞪着穆追这个蛮横的强盗。
覃与一边躲着他落下的吻,一边推拒他贴近的紧实胸膛:“穆追,这里是绿卿院。”
“嗯。”穆追轻松将她两只手腕捉住按在头顶,另只手勾进她湿滑甬道,轻车熟路地摁住甬道上方某一点,和拇指摁住的蕊珠同步向中间挤压着:“好湿。”
“穆追……”抵抗的双腿瞬间变得面条般柔软,覃与眯着眼低吟一声,眼底被逼出些水汽。
“嗯,我在。”穆追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就着手上的花液抹上了他干燥的硬烫,然后一句多余废话也没有地一杆进洞。
覃与扬长的颈侧崩出青筋,呼吸有一瞬间停滞。
穆追眸光微沉,紧实的小腹同步绷紧了一瞬,却在下一秒大刀阔斧地挞伐冲撞。
“啊……穆追……太、太快了……”覃与的话语都被撞得破碎不堪,她被放开的双手抵在穆追胸膛,却无法阻止他的野蛮行径。
穆追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目眦欲裂的慕遥,唇角勾出一抹挑衅意味满满的笑,下身的撞击越发凶狠。
覃与指尖在穆追胸口挠出道道血痕,完全影响不了那疾风骤雨般的“啪啪”频率。
穆追将人抱起,一手揽住她腰身将人牢牢钉在自己身前,另只手则托起她右腿膝盖让下身景致更加清晰地印入下方目露震惊的慕遥眼中。
覃与迷迷糊糊和下方的慕遥对上视线,“不要”二字刚说出口就被穆追从后面狠狠顶了进来。
因为身高的差异覃与几乎是被穆追半抱着脚不沾地地在顶弄,这种看不见对方脸的体位她很少用,因而感受越发强烈。更要命的是,两人交合的正下方就是还清醒着无法动弹的慕遥。
她怎么也没想到穆追能疯到请人看现场的程度,尤其这个人还是他亲弟弟。
本就因为他性器胀得不行的甬道,在他强劲又猛烈的抽插中很快抽搐痉挛,排出大量润滑的花液。
“啊啊啊!”覃与鱼一样挺动着下腹,却被横在腰间的那只手死死钉在原处。
茎身带出一串水珠,噼啪细响着砸在下方慕遥的脸上,一些甚至还落在了他唇边。
仍在痉挛中的甬道拼命挤压着体内还在进出的硬物,却不见对方一点要疲软服输的迹象。
覃与仰靠在他紧实胸膛,双唇被他低头含住,寒水般的眼眸几乎要将她溺毙其间。
可这份温柔持续不过几秒,才缓慢了些的肏弄又在还未平复的甬道疯狂起来。
穆追低头看向下方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的慕遥,干脆将覃与的另条腿也托到臂弯,二人交合的情状一览无余地随着覃与身下不断溅落的花汁,一并落在了慕遥眼中。
充血的花瓣殷红饱满,被那根红铁般的性器带动着闭合盛开,洞口周遭薄薄的一层皮肤几乎都要被硕大性器胀成半透明的状态。那些证明情动的透明水液伴随着粗暴的进出一股又一股地溅落在他脸颊、胸前,积少成多般汇成细流,没入身下本就潮湿一片的床褥。
慕遥缓缓闭上眼,眼眶中继续的酸涩伴随着身下已到极限的性器,在心上人短促而高亢的惊叫声中,同时宣泄而出了。
穆追退出被绞射的性器,视线扫过慕遥身下的狼藉,淡淡道:“你输了。”
覃与浑身发软地被他翻过面来吻住,恍惚意识到他这话的意思。还不等她张口辩驳,整个人就被重新放倒回床榻,穆追那双远比语气滚烫百倍的唇,缱绻地含住了她适才被粗暴对待的下身。
夜,似乎又变得长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