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眼睫上还挂着潮湿的水雾,撩开的衣摆下是已涨成深红,前端挂满清液的硬物。
闭合的甬道被外力一点点进入挤开,满涨的感觉随着他的缓慢深入清晰地传递到大脑,直至最窄的那一处被艰难进入,屏住呼吸的两人这才同时松了口气。
“还好吗?”明明自己早就憋得不行,可他仍旧习惯性地先去关心覃与。
正带着覃与的小手抚摸自己胸口的慕遥吐出嘴里红津津的乳珠,酸溜溜道:“进都进去了问这话有意思吗?虚伪。”
覃与掐了一把他硬实起来的茱萸,慕遥嘶了一声,委屈巴巴地低头,拿牙齿轻轻碾磨着胀大的乳珠。
覃与挣开他的手,自发抚弄起他胸前挺立的两点,然后下移到他腹肌清晰了不少的腹部弹琴似的拨弄着。
商槐语的进出由慢到快,巨大硬实的茎身将她填得满满实实,动作间毫无遗漏地挤压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快感缓慢堆积着。
胸口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灼热,从腹部往下,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又一次被她抓握在手中,随着身下进出的节奏旋握着撸动。
温度升高不少的床帏间,被水液润得晶亮的茎身快速抽动间带出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被大力含弄裹吸的双乳间时不时发出的清脆的“啵啵”声、被上下两路夹击而不自觉发出的甜腻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恰如此刻紧紧纠缠、宛若一体的三人。
要紧的那一点被挨蹭过数十次后才被集中攻击,越发紧密的顶弄让本就积蓄了不少快感的甬道很快做出更大的反应,好似濒死的巨蟒死死绞紧作怪的猎物般绞紧了甬道内艰难行进的茎身。
覃与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在下身的急剧收缩中,握在慕遥性器上的那只手也下意识地用了力,胸口处传来的闷哼带着乳珠被咬的刺痛感蹿进她犹在高潮中的大脑,花心的抽搐越发急促,下方的商槐语发出一道销魂的喘息,最后关头拔出来的硬物激动地喷射出来。
星点白灼落在覃与大腿上,更多地则射到了床帐上,缓慢下滑滴落到地上,拉出长长细细的银丝,看上去淫乱极了。
高潮三次的覃与浑身都泛起了惹人爱怜的粉红,饱满胸部上密密麻麻尽是被吸出的爱痕,俏立在顶端的乳珠也肿成了红艳的花生粒大小,其中一颗几乎被咬破了皮,看上去格外可怜。
下身的花瓣无力地翻开,一层白沫还沾在边沿无声地诉说着适才那二十多分钟的抽插有多激烈,红肿的洞口犹在张合着,大片清液顺流到尾骨,然后在床单上洇出大片湿痕。
再次泄身的慕遥很快清醒过来,他将双眸还处于失神状态的覃与轻柔放回床榻,径直跨到床尾挤走了商槐语,跪坐在覃与腿间,托起她后腰,喝水一样吸啜着差点也被浪费到床单上的花液。
商槐语失笑,下床往外间走去,准备去给覃与倒一杯早早便温在小炉旁的蜜茶润润嗓子。
还没走出内室便听见床帏里覃与的惊叫与呻吟:“慕遥,啊别舔了……不要、哈啊、不要再吸了……又要来了、啊啊啊……”
商槐语脚步一顿,无奈地看了一眼再度昂扬起来的下身,伴着越来越细微的“咕咚”吞咽声走到了小炉旁,慢悠悠倒了大半杯蜜茶。
勾起一边床帐,是慕遥就着跪姿半抬起覃与双臀长枪缓慢进入秘谷的香艳,再勾起另一边床帐,是汗湿鬓角、浑身粉红、双眸蕴雾的覃与。
身下硬物很不争气地跳了跳。
商槐语却满脸平静地在她身旁坐下,将人揽到怀中喂水:“多喝点,嗓子会舒服些。”
慕遥最烦他这副大房作态,故意大力顶弄把水弄洒:“是啊,多喝点,适才那点还不够我喝的。”
覃与唇间溢出两声喘,漏出来的蜜茶已经顺着她脖颈淌到了胸前。商槐语看得眸色一深,干脆先自己喝下一大口,再低头嘴对嘴地喂给覃与。
慕遥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推高覃与双腿,将那双比玉石还白腻的小脚并放到自己唇边,舌尖尽往那些着痒的地方招呼,与此同时下身挤得更深,捣得一下比一下更重。
求你了,如果上苍对我还有一丝怜悯,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真情,那就拜托你怀上我的孩子吧,我愿意循着你的意愿变成任何模样。覃与,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可如果注定我无法在失去你之前拥有能够留住你的羁绊,那就让我,死在与你融为一体的这一刻。
覃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层层迭迭密集的快感让她浑身发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恍惚间她似乎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震颤,那股叫她印象深刻的失重感再度来临,装死大半年的那道机械语音播报再度响起——
“本世界女配线彻底崩塌,紧急接驳新世界,滴——新世界接驳成功——”
真他爹的,谁会选在别人做爱的时候让人穿越啊!
“我……”终于醒来的少女在睁眼后只剩下生疏与拘谨,那双熟悉的猫儿眼中再无半分过往的灵动狡黠与万事尽在掌握的从容淡定。
她看着守候在床边的他们,仿佛在看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
“慕……慕遥……”她撑起身子瑟缩着远离了些,怯怯不敢抬眼,“我……我想见我娘……”
“轰隆”一声炸雷响起,商槐语满头大汗地坐起身来。
窗户不知怎么忘了关上,撞在墙上哐哐作响;房中烛火被放肆的风吹得凌乱摇晃,奄奄一息。
他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了动作。
捂住脸的双手下缓缓渗出无声的泪。
她已经,走了一年了。
远在千里外的风陵城却是月明星稀,天地间一片银辉。
城郊某处孤坟前。
穆追拔开酒塞,清冽酒香汩汩淌下:“塞外带回的酒,烈得呛喉,你大抵是喝不惯的。”
及至满囊的酒都倒完,他才似叙旧般说起这一年来的事。
“得你相助,商槐语的殿试入了前三。不过他没有选择留在风陵城,去了千里外的岩绌城做了个文书。前些日子听闻他升了官,如今已被提拔到辅佐官身边,位同副官。或许再磨炼些时日,他就能正式上任辅佐官了。”
“我同皇上要来一年休息,这一年来我去了许多地方,大约是你这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自在逍遥。”
他顿了顿,手掌覆在墓碑上,“你呢?你找到她了吗?”
墓碑无言,他却垂眸笑了,“你说得对,我与商槐语终究是不如你的。她前脚刚走,你后脚跟上,真是幸运啊。”
风过拂动墓碑后的竹林沙沙作响,似在回应,又像是墓中那人在反驳。
形似过往。
“我哪里说错了?她将你圈养在后宅,却要我同他护好覃府上下。她一去,你无事一身轻地追随,徒留下我们……”碑上手掌紧握成拳,他的声音带出一丝颤抖,“你既已被她选择,为何如此无用留她不下?或是说,你就这般容不得我们,非要以这种方式独占她?”
他弯腰,头抵在胳膊上,视线将墓碑上的字拓进眼底。
“覃与之夫,慕遥。”他低喃出声,“所以你找到她了吗?”
想到那年,得到青玲消息的他匆匆赶回覃府,见到被覃父覃母泪流满面抱在怀里相拥而泣的少女时,他仿似又一次回到了那日目睹她舒展双臂从马上坠下的时候。
心像是被挖空了般,大脑一片空白,明明站在平坦地上,他却有种如坠深渊的无力。
她离开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失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