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许少发话,看热闹的人自然很快散去,至于划车的男人在被许少淮踢飞后便有人将其捆了又揍了一顿在送往派出所的路上。
“谢谢您,许先生,”晏词再次道谢。
“身体不行就别打架,”许少淮说。
“其实打架是小部分原因,我每天都有好好吃药,不会发作,主要是您比赛翻车那会儿吓到我了,”因为许少淮刚才帮他,晏词说话比之前轻松,“我活了二十多年,这样的翻车场面只在新闻里见过。”
许少淮眯了眯眼:“我记得,我好像让你在车里待着?”
夜幕下,晏词明亮的眸子眼角弯弯,说:“没忍住,想看比赛,可是没想到这么刺激,当时我差点心脏骤停以为你要死了。”
说到惊险处,他忘了用敬词。
许少淮随意一问:“这么担心我?”
“不是,”晏词一放下戒备就特实诚,“我是担心你死了你家里人万一迁怒我,他们一调查,嘿,原来许少出事那晚带了个小跟班,小跟班没好好拦着导致你车祸身亡,那不是比沈总和小花总整死我更惨。”
男人的目光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发凉:“今晚过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晏词:“???”
晏词愣愣的,没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难道要说担心你啊?
自己又没立场。
“哦,”拉扯起嘴角,堆起笑,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脾气捉摸不定。
“好了,你们人也没事了,围观的也散了,我现在能说两句了吗?”傅寒松一直没离开,闲庭信步似的走到两人身边,笑眯眯打量晏词,“谁来给我介绍介绍?”
许少淮往身后宾利一靠,眼睑微阖,惫懒松散,仿佛对晏词这个人已全然不感兴趣,谈什么都与他无关。
明明在眼前,却又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