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鱼,金鱼不能吃。”
褚卫不说话。
晏词懂了,新任经纪人吃过金鱼:“鱼你都吃,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褚卫呵呵:“年少无知犯过的错,你呢?”
“我吃酸菜鱼。”
“”
彼此晒干了沉默,晏词吹了吹水杯内浮起的茶叶梗,幽幽一声长叹:“卫哥,你谐星不让我干,性感不行,猛男不愿包装,我觉得你有点不太靠谱。”
褚卫扶了扶眼镜:“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将成为我工作中的一道坎?”
对话又继续了半个小时,褚卫离开前回顾了自己记录的资料,两眼发黑,怕不是许少看得起他,是太看得起他。
客厅里,晏词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人往沙发里一窝,重新打量周遭,只要稍稍侧目就能看到不染纤尘的玻璃墙餐厅内帮佣正准备午饭,昨晚睡觉前他还在感慨人生不公,今天一睁眼已走上人生巅峰。
真是世事无常。
但是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房子着实浪费。
不过浪费也好过和许少淮同居。
多尴尬。
之前也是他想多,许少淮会和他同居就好比他落跑的老爸被人抓住大卸八块之后还能活好几年,不可能。
刚想完,只见阿姨叫了两个人匆匆跑去前院,紧接着一行人将不少男士服装往楼上运,所有衣服都挂着吊牌,新的,他屁颠颠跑去帮忙,阿姨哪能让他上手,忙说不用,他说没关系,一不小心,推拒间散落了一打包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