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够。”
两个人回到房间,刚刚关上门,便接起吻来。
“我先去洗澡。”
说罢她推开我,走进淋浴室,待她吹头发的空隙,我也洗好了澡,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她。
顾含吹好头发从床尾爬向我的身上,侧躺在我的右手边,解开我的浴袍,指尖像一把手术刀似的在我的侧腹上滑动,好像稍有不慎,皮肤就会被割破。
“看够没?”我问她。
“怎么,不想光被看吗?”
接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用舌头t1an舐我的腹部:
“好痒。“我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头。
“不可以动。“
她的舌头慢慢上移到了我的x部,故意地x1起我的x,又放下,她停下动作看着跳动的x部:
“好可ai,rt0u不自觉起立了耶。”
之后又继续用舌头在我的rt0u周围打圈,却始终绕过中心点,如此反复,弄得我心痒难挠,本能地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示意她停下无止境的挑逗。
“都说不能动了,既然这样,只好绑起来了。”
说完她ch0u下浴袍的腰带,将我的两个手腕放在头顶捆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我的x部更加直挺,对于顾含来讲,也更加诱人。总算,她把舌尖落在了y挺的n头上:
“rt0u完全b0起了,很敏感呢。”她的指头弹跳在rt0u上,“你舒不舒服呀?”
她的左手撑住头,玩味地看着我,另一只手在我的y部上下拂动。
“舒服又不舒服。”
“让我检查一下。”她褪去我的内k,上面竟然全是粘ye,“骗人,明明很舒服。”
说罢她从右侧下床,跑到浴室不知道做什么,我奋力抬了些头,看她玩什么花招。只见顾含取了根皮带捏在手里,径直朝我走来。再一次她两腿岔开坐在我的胯骨上,在我眼前用力张弛皮带,似乎在表示某种威胁。
“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才行。”然后拿皮带用力ch0u了一下我的x部。
“啊。“我轻叫了声。
“很疼吗?我都没用力。“
“不疼。“
“那你叫什么!?“她又用皮带ch0u向我的rt0u。
“太凉了,就像突然放一块冰到你衣服里,你叫不叫?“我打了个b方。
“多打几下就不觉得凉了。“说着她不停地在我的两x上鞭打着,一边用yhu在我的身上摩擦,我起伏着配合她的节奏,这样的刺激让她发出y1ngdang的叫声,“啊,你怎么那么坏。”
我挣脱掉捆带,坐起身来,渴望地t1anx1她的n头,两只手用刚刚挣脱的绑绳将她的手捆在了背后,然后扒下她的内k。昂然挺立的y蒂展露面目,我的拇指摩挲着它,顾含被我弄得受不了,摆动起下身。乘她不备,我翻转到上面,两只手压住她的大腿,这下,她的整个下t一览无遗,我看着那垂涎yu滴的y舌,不禁发出了评论:
“下面的舌头是不是跟上面的舌头一样软?“
“流氓!“
“你说什么?“我加大了力度,把她的大腿又向下压了些许。
“啊,不要这样。“
“流氓就是会做这些不尊重人的事。“
“你不是流氓,我错了。“
“嗯,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她用双手固定住大腿的位置,像是一个接受惩罚的孩子。我看着她的眼睛,仿佛紧盯任人宰割的猎物,同时我的舌头盖在她的y蒂上,还没怎么t1an动,她就ga0cha0了。
“你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刚走进家门,友利便开始清算我的“罪行“。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有些慌乱。
她冷笑了一声:“你和顾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还不想承认是吗?一直以来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原来是你有了新人,所以显得我连吃饭喝水都是错!”
“我们最近总是吵架,我需要有地方抒发这些不好的情绪,x恰好可以帮我发泄。”我拉住友利的手,想让她站得离我近一些。
她却一把甩开我,以及其厌恶的眼神看向我:“我们没有x生活吗?“
“通过刺激器官而获得愉悦的感觉,这样的行为和吃饭和挠痒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和你玩电脑游戏不尽兴,我可以找山杉玩,你不喜欢吃辣的食物,我找别人一起吃饭,我认为这些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和我za做腻了,所以你找了顾含。“友利平静地说着,”出轨就是出轨,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如果这样做可以保持双方的新鲜感,我不认为出轨有错。“
话音刚落,脸上随即迎来了友利的巴掌,那种若有若无地刺痛使我本能地用左手捂向我的左脸。
“你醒了。“
顾含的声音告诉我,刚刚那一切都是梦。
我嗯了声,没有再理她。
“喂,虽然你没有d,但我还是想形容你拔d无情。”
她侧身朝向我,手捏着我的脸蛋,又让我想起刚刚的梦。
“我刚刚梦见友利指责我出轨。”
“如果你们俩因为这个事分手,你不要来找我啊!我拔d无情的。”
“你也不是我喜欢的nv朋友类型,我只是好像喜欢和你shang。”
“我也是啊。”她用手指划弄我的皮肤,“等等我有事,要先走。”
“早饭也不陪我吃吗?”
“不陪。”
“你怎么这样?“
顾含梳妆打扮好就离开房间了,我躺在床上,ch0u完仅剩的一根烟。检查了手机,没有友利的信息。
到提供早饭的餐厅,拿了一碗鲜r0u荠菜馄饨,一共六颗,吃完连肚子都没垫着,接着又拿了几根烤肠。要是友利在,一定会说我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然后她就会帮我倒上一杯热豆浆,再拿些水果给我。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本来可以两点退房,但我实在想要ch0u烟,又不想买了烟再走回来,于是提早退了房。
在便利店买了一包七星,叼了根烟点上,双手放口袋里,往友利住处走,看了下地图,走回去要两个小时。
到友利家附近是下午三点,坐在附近的公园看往来的人群,等到下午5点钟,我猜想友利妈妈应该回去了,便打道回府。
怀着不安的心情,打开家门,友利正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声se不变地继续工作,我看她情绪如此稳定,也气定神闲地走到厨房拿了酸n躺在床上喝。
没过多久,友利走进来说要和我聊聊,我还没回复,她便从工作的事情数落至我对她妈的态度,听得我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和她争论:
“你这也不是聊聊,是单方面造谣及指责!”
“我造谣?为什么之前让你来烟城你从不愿意,现在却愿意来赵日萱爸爸公司上班?在你心目中她很重要是吗?”
“拜托,是我先辞职决定来烟城上班,人家赵日萱才好心介绍工作给我的。”
“她就是好心,我就是恶意揣测是吗?”
“赵日萱不应该是我们总是争吵的爆发点,相b较而言,你妈才是,每次你妈一来,都会影响我们原本的生活感情节奏。”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妈,她也在尽可能地理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