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冷毅的双眼盯着床上鼓起的被子,x口异常的高速起伏着。
林夕。
他冷静的分析现在的情况,很快便得出导致此刻画面的始作俑者的名字。
林晏跨步走到床前,伸手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只见一个满脸cha0红,浑身发抖的nv人正蜷缩在他的床上。
nv人把自已的唇瓣咬的发红,鬓角的汗水一颗一颗的滴落在他深se的床单上。床单以她的手为中心被抓成放sx状,双腿紧紧夹着彼此,相互摩擦。
林晏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谁后,完全不意外。因为这就是他那个侄子的恶趣味。
“林默。”林晏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垂眸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只穿了一件白se吊带裙的nv人,“你有意识就回答我。”
“唔……”林默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浑身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啃食的她难受的连说话都困难,只能哼唧着回答。
就在半个小时前,林夕突然找到她,然后递给她一个小药丸让她吃下去。
“你是蠢货么?我怎么会听你的。”林默看着他手中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药丸,一边嘲讽,一边扭动自己卧室门把手,打算快速闪进自己屋子。
林夕闻言,似是宠溺地摇着头叹了口气,“为你好你还不领情。”他双眸冷冷地看着已经半个身子进入房间的nv人,大步一跨,手掐着nv人的脖子将她推进屋内。
然后,他将nv人按在墙上,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张嘴yu要骂他的时候将药扔进她的嘴里,然后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把药吐出来。
林默使劲儿张嘴想要把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药丸吐出去,却那只被粗粝的手紧紧摁住。她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药丸慢慢地在自己嘴中融化。
“你就是个疯子!”林默在林夕松开自己的林晏吃r0u
林默在被林夕下药后的第二天,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住在那里了。
在林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安全感,只是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全身便忍不住颤抖。所以,她把这件事情和林晏提了一下。毕竟他目前是这个家的长辈,离开这里还是需要提前告知一声,以防他c心。
虽然林默觉得林晏并不会在因为林家找不到自己而担心。
“嗯,知道了。有什么需要的和管家说。”当林默把搬走的事情告诉林晏后,男人只是低头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没有分给她一丝眼神,疏离又礼貌的回了一句。
看着林晏和往常一样的态度,林默没有和他多聊什么,转身离开。
待确定林默已经转身后,林晏才缓缓抬起头,眼神加紧紧地黏着面前远去的倩影。
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的林夕当然不知道林默已经搬走了,好几天不见林默的他越来越烦躁。
“林默呢!”终于,在一次晚饭的餐桌上,林夕看着林晏,质问。
此时的他和往日游刃有余的模样相差甚远,像是领地被侵占后狂怒的野兽。
林晏继续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饭,把他当成了空气。
林暮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0不着头脑。
虽然他这个弟弟看三伯不爽,但以这种口气对三伯说话还是第一次。
“我在问你话!”林夕看出林晏是故意无视自己,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一巴掌拍在餐桌上。
林晏像是刚察觉有林夕的存在,缓缓抬头看向身旁怒目圆瞪的少年。
“我说过,不许你再去找她。”话毕,他示意管家把自己已经吃完的餐盘收走,起身与少年对视,“再这样就去国外找你爸,我想他也是时候尽一些身为父亲的责任了。”
林晏一提到“爸”这个字,林夕的气势便低了几分。他可不想被送去国外,被管东管西的。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不屑道:“不就是个nv人!谁稀罕!”话毕,他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继续吃饭。
他吃饭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在和餐具打架一般。
林晏怎么会不知道林夕是在嘴y,不过也懒得点明,毕竟他对年轻人们的这些ai恨情仇可不感兴趣。
离开林家的林默感觉自己此时无b轻松,整个人的jg气神都b之前住在林家好上三分。
她的好几个同学都向她咨询怎么做到的,也他们想提提神。毕竟毕业论文和答辩是真的快把他们折磨疯了。
被问到最近怎么jg神那么好的林默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看到的一个喜剧里的一句话“因为我远离了自己的原生家庭啊。”
当时她是在看乐子,但是现在,她已经成了戏中人。
说实话,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跟着林晏回了林家。
想着,她从挎包里拿出手机,正好看到了手机旁边的那张银行卡。
……
这可能是被认回林家后的唯一好处吧。
“林默,这边有一个你的邮件,我帮你拿回来啦!”旁边刚刚去取快递的同学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林默。
林默接过快递文件袋,“谢谢。”
她看着手中文件袋上收件方写着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因为她最近并没有买什么东西,不知道到底是谁发给她的。
想着,她看了看寄件人。
只见上面写着——寄件人:a
林默满腹疑惑的打开文件袋。
在看清楚里面东西后,她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你买的东西货不对板?”一旁也在拆快递的同学见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文件袋,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林默在同学探头想要看袋子里的东西时立刻合上袋子,然后扯出一个微笑,道:“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再见。”
“哦,好的,拜拜。”同学看林默并没有要分享的yuwang,也不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开自己的快递。
林默拿着文件袋一边大步向外走,一边打开手机,给林夕打电话。
“你还知道给我…”
“是你么!”林默打断林夕的话,质问。
几天没有见到林默,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都不回复的林夕在看到她给自己打电话后第一时间就接通了,结果刚接通便被她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质问。
他心中满是委屈,想骂人却又害怕因为语气不好而被挂掉电话,所以只能耐着x子道:“你在说什么?”
嘟嘟——
林默见不是他给自己寄的文件袋,直接挂掉电话。
不是他…
那是谁?
她的同学?
那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个寄给她?
一个个问题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缠绕着林默脖颈,她越走越慢,最后因为气短实在无法继续行动,只能背靠着墙壁痛苦的喘着粗气,想以此获取更多氧气。
“同学,你没事吧。”
一张洁白的纸映入林默眼帘,顺着那只拿着纸的手慢慢向上看去。
男人额前的几缕碎发下双眸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看向林默的眼神礼貌又疏离。
林默在今年大一的新生开学典礼上见过这个男人,他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贺承曜。
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夕总是戴在脸上的微笑面具有了一丝裂痕。
他握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想用曾经拍的视频威胁林默,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