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枫糖:“艳艳要是能为我生个孩子一定长得很漂亮吧。”
少年动作因为惊愕一滞,睁大的双眼轻易泄露了他的情绪,那双因为狂喜而格外明亮的眼成功逗笑了覃与,她挑起他下巴,视线扫过他水润润的唇,落在因为跪坐而格外显得纤细的腰身上,不自觉脑补出了他满脸母爱地托着自己孕育生命的肚子喃喃细语的画面,也终于明白了一些男人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让女人怀孕。
如果是这样身段这样容貌的孕夫,那她觉得她也会喜欢。
……
胸膛留存的气息又一次宣告不足,宴倾泪眼迷蒙地仰望着缓缓坐直身子的少女,已经无力维持完美形象的他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手却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再度缠了上去,攀住少女按在他胸前的手臂支起上半身循着她的唇再度覆了上去。
“主人……主人……”他忘情地低喃着,像是濒临死亡的鱼终于找到了它赖以生存的水源。
怀中少女如此美丽轻盈,攀在他肩膀上,用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笑看着他。
美好得像是一场幻梦。
而害怕梦境醒来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纠缠在这难得一遇的温存中,期盼着它的永不落幕。
堪称荒唐的一夜过去,两人毫不意外地睡到了中午。准确来说,是被覃与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宴倾在听到铃声的第一时间就清醒过来,他动作轻柔又迅速地起身,从覃与那头的床头柜上拿到了手机,按停了响铃。
可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却没办法让他果断拒接,因为打来电话的是覃珏。
他皱了皱眉,还是俯身摇醒了覃与:“是覃叔叔的电话。”
覃与坐起身来,拿过了手机,而宴倾也识趣地披好睡袍在覃与的示意下离开了房间。
覃与不怎么喜欢接电话,除了创业最初为了更迅速的交谈之外她几乎很少接到别人打来的电话,与她同龄的都知道她性格,所以没什么急事基本都是通过短信或是微信给她发消息,没回复就代表没看到,看到了就会回复。而喜欢给她打电话的宴倾,之前的很多电话她基本都是不接的,剩下的就是一个覃珏,但他也不怎么会主动打扰她,所以打电话来一般都代表是要说正事。
但今天这正事,着实有点出乎她意料了。
“宴倾,是男生?”电话那头,覃珏沉声问道。